看到Harriet Andersson还会是一阵头疼，因为get不到她撕心裂肺的呼号和“狂野”“任性”的美在哪里，只会觉得她过于聒噪。在好莱坞的黄金时期，美国的商业片倒是享誉全球，包括瑞典马戏团的老板都做着“美国梦”。我在想，伯格曼是不是也戏讽自己的职业在本国并不受尊重。一群超脱于体制的边缘人角色，在马戏团的狂欢夜拖着疲乏的躯壳和衰弱的精神载歌载舞，他们不过是被人嘲笑的非人，在社会的机器下找不到属于自己的位置，女教师被内谢流白浆的后果只能以一种癫狂的态度来活下去。